【辛陆癸卯年春节企划——肆时】宝剑锋从磨砺出

新年贺文来辣!大家新年快乐!


架空世界!架空世界!架空世界!不是历史!(只用了历史地名和朝代名称)


还是那句话,要看的话,答应我,耐心看完,谢谢啦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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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棒@山烟 

下一棒 @门前有木易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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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值新春前夕,百姓们纷纷开始为接下去的春节做准备,每家每户都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而大宋的都城——汴京,更是为了即将举办的庆功宴忙得不可开交。你说这庆功宴是为给办的?那当然是辛弃疾大将军呀!他亲率领30万大军,把北方的金人打的是落花流水、丢盔弃甲啊!这可是大宋抗金以来打的第一回胜仗,皇帝可是亲自下达诏书为他举办的庆功宴。这不,他刚巧赶在春节前回来了,这庆功宴啊,就在除夕。

除夕那天,几乎全城的百姓都涌在城门口迎接他们大将军的归来。辛弃疾凯旋的时候,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!那头哦,恨不得扬到天上去。但没有人在意,毕竟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保护大宋一世安宁,包括皇帝。可就在当晚的庆功宴上,一众刺客闯入席内,直向皇帝而去。在一片混乱和护驾的声音中,辛弃疾快速冲到了皇帝面前。他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刀,直接把大宋皇帝的脖子给抹了!几乎与此同时,城墙上的守城官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,城门被攻破,蓄谋已久的金人如虎狼一般攻入城内。原来啊,这辛弃疾私下与金人串通好,打算一举把大宋朝廷灭了,而他啊,就做个土皇帝!

不过幸好,穆候有先见之明,提前让禁军在庆功宴外守着,三下五除二便把刺客抓住了。哦,这穆候啊,便是那皇帝的叔叔。你说金人?早就被穆候的部下打跑啦!

而这大将军啊,被很快赶到的禁军打伤,只是他武功高强,即使身负重伤,众人竟没一个能捉住他,最后居然给他放跑了!要知道,杀皇帝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罪,几条命都不够他耗的。诶,听说啊,是太子放走的他,还和他一起跑了!现在整个中原都在通缉他俩呢!

要说这二人去了哪里。。。


台上的说书人看着台下听得兴致勃勃的观众,眼睛一转,话锋一转,道: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”

“欸呀。。。”“大伙散了散了。”一阵阵不满的声音在小小的茶馆里回荡,其中也混杂着一声声的喝彩。

而呼喊的人群中有一个人,看上去很年轻,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,身边放着一顶斗笠,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翩翩,与他身上的这身布衣毫不相配,可此时他的怒气几乎要化为实体。“啪!”随着那人手中茶杯的放下,桌面与茶杯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皱着眉,满脸怒容的地问向桌子对面:“将军,这”

“没事,让他们说去吧,被骂几句也不会少块肉。”桌子对面的人被称作“将军”的人也是一身布衣,头戴斗笠,只不过年纪长上许多,但依旧年轻,最多不过二十五岁,而且他腰间还多出了一柄剑,一柄断剑。他抿了一口茶,缓缓放下茶杯,看上去镇定自若,“只是没想到这些流言都传到大齐来了。”

“可是”

“殿下若是有心思放在这些上,不如好好想想,该如何逃了这些追杀,顺便再想想该怎么从穆候手里夺回权柄吧。”辛弃疾一脸无奈地打断了他,哎,帝王家的人怎么就这么在意名声呢?

“呃。。。”大宋的太子瞬间犯了难,挠了挠头,有些不知所措。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问向辛弃疾“对了将军,你不是说要去找一个人来帮我们吗?这人现在何处?”

“远着呢,殿下收拾稍微一下,该赶路了。”

“可您的伤”

“诶没事,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殿下您的面前吗?而且先前都处理过了,不碍事。”


辛弃疾和太子出了小茶馆,继续踏着夜幕加速赶往大齐的都城——临淄。二人的背影越来越小,渐渐隐在一抹夜色中,远离了这座类似于驿站的小茶馆。只不过在二人离去后,茶馆老板看了看手中的一卷画像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,一把放下画轴,立即叫人马不停蹄地赶往临淄。



几日后,二人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临淄的城门口。正值新春夜晚,城头上都挂满了红灯笼,一幅喜气洋洋的样子。走进城内,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灯火阑珊的画卷。街上满是穿着红衣的人,围着欣赏灵动的舞狮,环状的人群中不断发出喝彩;追逐打闹的小孩儿们踏着脚底的白雪,点燃了一串串的鞭炮,红色的碎屑伴着炸开的噼啪声染红了整片白雪,整个临淄,整个夜晚。

辛弃疾在小巷里看着身后几乎粘稠的喜庆,深吸一口气,叹息道:“不愧是临淄,比开封热闹。可惜啊,我们却还得逃命。”没有人回应。

“殿下?”辛弃疾感觉不对,转头一看,堂堂大宋太子现在正低头抿着嘴唇,紧紧攥着手,眼里含着泪水,“将军,我,我想父皇和母后了。”

“这”辛弃疾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短暂的沉默后,辛弃疾上前行了个礼:“殿下,宝剑锋从磨砺出,如今您受的苦难都是为了打倒穆候,给先皇报仇,况且要向前看啊!”

太子吸了吸通红的鼻子,平复了下情绪:“对,对,将军我确实该”

“!!!殿下小心!”辛弃疾一把抽出断刀,打掉了从太子背后射出的暗箭。“嘶呃!”过大的动作牵动了前几日刚刚愈合的裂疤,几乎切割整个背部的伤口在一瞬间裂开,汩汩流动的鲜血浸湿了整件上衣。

“一起上!”一声沉重的男声从屋檐上传来,二人瞬间就被五六个从天而降的蒙面人包围了。

“殿下”辛弃疾背向墙壁,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显得有些发白的手举着断剑,把太子在护身后,另一只手一把拽下剑鞘,塞到他手中,“我拖住他们。您待会出了这条小巷,右转往城东走,会看见一个满是梅花的院落,把这个剑鞘给开门的人看,他会帮您的,不用管我。”辛弃疾说完便冲向一个看着最瘦弱的刺客,“走!”


太子冲出了小巷,一刻不停地赶往城东。身后响起了兵器碰撞的乒乓声,他们与炸开的鞭炮声和临淄百姓的欢呼声,一起染红这个年夜,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。

太子不知道跑了多久,终于看见一座院落墙上探出的一枝梅花枝。如今的太子哪里还有半分的风雅,他扑上前去,不要命的拍这院子的门。院子门上挂的红灯笼象征性的动了动,落了点雪,毫无回应。太子内心最后一丝希望都要破灭了。

突然,身后传来悠悠的脚步声,还伴随着白雪的沙沙声液体滴落的滴答声和钢铁的碰撞声。是刺客!太子想跑,却发现前面是死胡同,无处可跑。他只能无助地看着黑影一步一步逼近。

“你是谁?”陆游托着半死不活的辛弃疾,皱着眉头问向趴在自己家门上的人。

稼轩的剑鞘......

“进来慢慢说吧。”




“请进。”

院内种满了红梅花啊。

陆游托着辛弃疾的肩膀,两只脚一深一浅的踩在雪地里,二人身上的血滴了一路。殷红的鲜血砸在雪白的地上,与飘落的红梅形成一种别样的凄美。


陆游帮辛弃疾包扎好,扶着他趴上榻后,转头问向坐在一旁惊魂未定的太子:“我叫陆游,字务观,算是幼安的师兄。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,你是谁?怎么会有稼轩的剑鞘?”

太子有些惊愕的看着有些低气压的陆游,赶忙解释起来。


“所以殿下,是穆候联合金人,打算杀了您和先皇当皇帝,危急之下刚刚凯旋的幼安护着您逃了出来,一路找到了这边,但突然遭到暗杀,幼安把剑鞘给您,让您来找我?”陆游梳理了一下太子牛头不对马嘴的话。

太子坐在案前喘了口气:“对!”

“那就好解释了。”陆游抬手给太子到了杯茶,“殿下请放心,会帮您的。不过在此之前......”

陆游停顿了一下,抬眼看向失去意识的辛弃疾说道:“还请殿下稍后几日,待幼安醒来再说。”


之后的两天里,太子整天都窝在陆游的书房里,翻阅那些宫里没有的兵书,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。

反观陆游这边,倒是没日没夜的呆在辛弃疾的床边,挖空心思的照顾他。


“幼安,我出去一下,别出什么事啊......”


“嗯......嗯?”迷迷糊糊醒来的辛弃疾撑起身子,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,“这是,务观的屋子?嘶!”辛弃疾刚翻身爬起来就被后背的灼烧感激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他伸手摸了摸背上绑着纱布的伤,还有左肩上的疤痕,默默叹了口气。下床才刚刚穿上衣服,还没走两步,太子就发现他醒了。

“将军!没事吧!”太子放下手中的书,径直走了过来。

“没事,没有大碍。那个......殿下,务观呢?”辛弃疾扭了扭脖子,环顾了下四周,没有发现陆游的身影。

“陆公子吗?他拿着将军你的剑出去了,不知道去干什么。”

他不会......想找那些刺客吧?辛弃疾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一点,心里一寒,赶忙问道:“他出去多久了?”

“大概?半炷香吧......诶!将军你去干嘛?你伤还没好呢!”

辛弃疾还没听太子说完就二话不说想冲出去追人。不过巧的是在大门口遇见了刚刚回来的陆游。

“!醒了?不好好养伤又跑出来干吗?你小命差点都丢了!”差点被撞的陆游看着辛弃疾这副样子没好气道。

“务观?你去找那些刺客麻烦了?”辛弃疾晃着陆游的肩膀左右打量着他,“没受伤吧。”

“刺客?辛幼安啊辛幼安,你是被刺杀魔怔了吧。给,拿着。”陆游看着眼前人担心的样子很是无奈,往辛弃疾掌中塞了一把剑,“你那剑都不知道断成什么样子了,我去找人重新打了一柄。”

“还是找那位老师傅打的?”辛弃疾滋啦一声抽出了剑。他摸了摸新剑上梅花的纹路,抬了抬眉毛问道。

“噗,明知故问。”

“将军,陆公子我们不如......进屋去聊?”在一旁被冷落了好一会的太子终于说话了。

“殿下说得对,我们进去慢慢聊。”


“将军,陆公子。你们慢慢聊,我再去看会儿兵书。”太子跑去看书,辛弃疾和陆游终于可以好好聊聊了。

“那些刺客?”辛弃疾接过陆游递过来的茶,试探的问道。

“嗯,我看过他们的剑,只有穆侯府的人有”陆游递出那杯茶,紧锁眉头叹息道。

“话说务观,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?”辛弃疾喝了一口热茶,疑惑地问向陆游。

陆游晃了晃茶杯,慵懒的回答道:“你们过来路上是否经过了一个茶馆?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就对了,那家店的老板和我是朋友,我和他讲起过你的事,他认识你。加上这回你被通缉的画像,他立马给我报了信。我收到信后正打算去接你们,结果啊”陆游闻了闻茶香,暗了暗眼神看向辛弃疾,“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。”

“怪不得。不过话说回来......”辛弃疾忽然想起什么,“你打算怎么帮殿下?”

“你没想好?”

“没想好。”

这耿直的回答让陆游也不禁语塞,他扶着额头,问道:“你说,我们和大齐联手如何?”

“这个方法可行,但是......人家真的相信殿下是太子吗?”辛弃疾想到了这个最重要的点,“我记得殿下没带太子令。”

“那......”陆游放下茶杯,盯着杯中旋转翻滚的茶叶,“你不是还有那个吗?”


“对啊!嗯,还得是务观。”辛弃疾一拍脑袋记了起来。突然他眼珠一转,眼睛微眯,狡黠的盯着陆游的眼睛:“所以我博学多识的师兄......亲一个?”

“油嘴滑舌。”陆游抿起嘴角,微微皱眉,叹了口气,站起身走到辛弃疾面前蹲下,伸头碰上了辛弃疾的唇。辛弃疾看着眼前人闭眼后耷拉下来长长的睫毛,伸手按住了陆游的后脑勺,把这个揉进了茶香吻不断加深,缠绵。




次日,三人穿戴整齐,前往了大齐的皇宫。

“陛下,门外有个自称是大宋的太子,说要见您。”从门外跑进来的一位太监进来对大齐皇帝禀告。

“嗯?大宋的太子?请进来。”

“诺。”三人被太监带了进来。

“听说你是大宋太子?”大齐皇帝坐在龙椅上,单手撑着脑袋,头上垂下的流苏遮住了他的眼睛,谁也看不见他的眼神,“你今天,所来何事?”

太子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:“为了和你们结盟。”

“哦?堂堂大宋,什么时候稀罕与我们结盟了?”

“其实我不是代替大宋来结盟的。”太子看着大齐皇帝闭目养神的样子,顿了一下,“我是为了我自己。不瞒你说,穆候夺权,在下现在正被大宋全国追杀,所以才来此处,与大齐结盟。”

“哦?那么,你想要的是我大齐的军队?”

“是。在下保证,事成之后宋齐之间的商道就可以开通。”

“呵,是吗?”大齐皇帝坐直了身子,冷笑了一声,“来人,把他们抓起来!扔天牢里去。竟敢冒充大宋太子,还来骗朕?况且朕可不要这种没信度的承诺。”

门外的士兵涌了进来。这时,辛弃疾和陆游几乎同时拔出剑,陆游拿着剑防着士兵们袭击,而辛弃疾一手提剑,一手举起了手中的虎符。

黄金做的虎符在光线的照射下辉光涌动,在光的反射下让人清楚地看到上面刻的两个字——大宋。

辛弃疾一挑眉,摇了摇手腕:“不知陛下认不认识我大宋的虎符?”

“认识,当然认识。”大齐皇帝佼有兴趣的看着三人。

“敢问陛下,如果大宋被金人灭亡,你们可以幸免吗?”

“你......在威胁我?”

“是!您觉得凭借穆候能力,可以抵挡住金人那种野蛮的攻势吗?今天这个盟你们一定要结!”辛弃疾看着大齐皇帝越来越沉的脸色,强撑着气势说了出来。

良久后,大齐皇帝似乎是想通了:“好,好!那朕便答应你们。”




四年后,太子攻进汴京,夺回皇位,捅出了当年的真相。穆候被愤怒的人群逼到黄河水边,跳河自尽。




还是除夕夜,不变的舞狮,不变的鞭炮,不变的灯火阑珊,只不过染红白雪的不再有冷凝的血。是鞭炮的碎屑,灯笼的红光和被北风吹得散落一地的梅花瓣。

不变的还有迟来的庆功宴,只不过庆功的人变成了两人。

时间已经子时了,太子哦不,现在该称作他为大宋皇帝了。大宋皇帝面色潮红,带着醉意举起酒杯,对着席下喝的东倒西歪的群众喊道:“今日朕能站在如今的位置,辛将军和陆公子功不可没!感谢你们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没有放弃我。在这里,我敬你们!”

席下断断续续发出欢呼和喝彩,接着传出了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和残余酒液滴落的滴答声。大宋皇帝在醉意中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被刺杀的夜晚。

兵器的碰撞声......

液体的滴答声......

人们的欢呼声......

过去的记忆轮番冲击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他感觉头很痛。突然,他毫无征兆的唤来侍从:“喂你,帮我找人打磨宝剑,去找,找最好的铁匠,朕重重有赏!”朕也要练剑去保护朕在乎的人。


宴会结束,辛弃疾扶着醉醺醺的陆游,二人摇摇晃晃的走在嫣红的白雪上。皎洁的月光打在二人腰间几乎从不离身的剑上,地上的红艳的雪反射到磨的透亮的剑上,使那剑上刻的梅花更多了几分神韵。

“北风吹雪四更初,嘉瑞天教及岁除。半盏屠苏犹未举,灯前小草写桃符。桃符......桃符......”陆游靠在辛弃疾的肩膀上神志不清的念着自己前几年写的《除夜雪》,“又是,又是我一个人过春节。辛幼安,你你混蛋,不陪我......”

辛弃疾一脸宠溺又心疼的看着陆游,对着他耳朵轻轻的说了:“务观,今年春节不再是你一个人了。”

轰隆!轰隆隆!

红的耀眼的烟花在的空中炸开,那一瞬间连空中的星辰都失去了色彩。


“务观,新年快乐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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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容易不容易,5000多字啊。

这次想到了“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”的诗句,尝试了把宝剑和梅花牢牢联系在一起。这回我感觉用尽了我所有才思去写那些新年气氛和景物的描写......

创作不易,QAQ希望大家给个红星蓝手呀谢谢。

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那我们下篇见!大家新年快乐,拜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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